扇回去吗?”“不用了。”“这里太危险了,你去我那边住。”“不用。”这么犟干什么,为了她的潜伏计划吗?阿尔从一开始就觉得这项计划没有什么可行性,直接把人抓起来拷问一番不就好了,再怎么硬的嘴,在死亡面前都会打开,这女人又不是什么烈士,实在不行,趁着月黑风高的时候,把这个艺馆的人都包围起来,叫她们不能出去报信,然后自己在挨个搜查就好了。压根没有她来参与的必要性。他心里直冒火,又不敢太呵斥她,还在担心万一那个老女人让她出去接客怎么办,他一定会控制不住,把那个男人杀掉的。什么社长,呸,又老又丑又难看又秃顶又没身材的垃圾。统统都是垃圾!妈妈没料到这家伙返回来,笑容勉强,“是我误会了。”“什么误会要往她脸上扇巴掌,要我往你脸上扇巴掌吗?”阿尔弗雷德气不过,“我家宝宝那么好看的脸被涂成了白,”白森森的脸,大晚上一看还挺吓人的。阿桃戳了戳他的腰。“嗯咳,”青年提高声调,“我要她往我那里住。”
住个头啊,线索啊!不行,他阿尔弗雷德不能允许这家伙为了任务把她置于危险之中,哪怕有暴露的可能,他也要把她安安稳稳当当地放在自己身边。看好。况且他可是知道,这种专门从事行业的老女人,扇巴掌比男人扇女人巴掌还要狠,力度还要刁钻,扇得人脑袋嗡嗡嗡,分不清东南西北东,还能做到皮肤表面完好无损的程度。糟糕了,果然有毒。这股毒兵分两路,一路上到了大脑,眼前发黑,耳边像有什么苍蝇嗡嗡嗡嗡嗡绕着她不停转,一路下到了小腹,深处涌出不断的尖锐刺痛。“你还好吗?”男人发现抓住他肩膀的手在微微颤抖,“啊啊果然惹她生气了,”反正待会儿出来肯定也要骂他一顿,不如就让他在这里骂她们一顿,解解气,说不定就对他心软了呢。“……dick……”如微风拂过的气息飘过脖颈,阿尔弗雷德一僵。救命啊叫我dick……要是那种依恋他的语气再喊一次就好了,要求不高,就一次。小狗崽站在她前面的身体是如此挺拔,那双手臂还在成保护姿势把来自外部的危险拦在身前,把安全留给身后。不知不觉,这家伙成长成为,身材好好的,肌肉满满的,让人一看心里踏实的男人了。“谢谢你,dick。”天呐还会亲我耳朵了,还把它放在嘴里抿,青年忍住要高声尖叫和摇尾巴的冲动,语气严肃,“把她给我。”“如果大人需要的话……”妈妈见风使舵,实在是这个男人太有力量感了,那胳膊上鼓起来的肌肉,让她不用怀疑,这家伙能一拳把人抡在墙上拍成饼,还撕不下来。和身材矮小的日本人完全就是两个极端。难道是熟悉了的,一见钟情的冲动吗?还是男人骨子里对女人的保护,占有欲作崇?“但是,如果您要和她成为旦那的话,需要一些手续,”“咳,”旦那这个词本来就是他们吵架的导火索,阿尔弗雷德没有这么没眼力见,“不用签。”“啊?”“我的意思是,什么旦那不旦那的,她的一切花费我包,嗯,也能给你们一些钱来,”嫌弃的眼神扫过一件件和室,一扇扇墙壁,随后落在了灯光晦暗的天花板上,“她住这里心情也会不愉快的,”和室又小又不透风,墙壁的挂画装饰看起来是徒有其表,天花板的灯架上更是堆满了泥污。住在这样的环境里,真的很容易生病。“总之,她这个人,目前是我的。”阿桃撇撇嘴。好在那两股疼痛来得快,去的也快,等她重新要去听他说了什么,妈妈就道:“艺伎是生活能力很差的,需要其他人来帮忙,”比如她的头发,前天晚上做好发型之后就要枕在高枕头上保持不动,第二天早上也不能拆掉。化妆也需要其他人帮她抬镜子打光。“我懂,养在水里的娇花需要很好的水分很好的阳光很好的养分,”宝宝娇滴滴的和他撒娇起来的模样真叫人受不了。他的心情越发的愉快,“养女人我还是很在行,很拿手的。”为什么那么自豪啊?千不懂,一直以来都是男人因为女人喜欢他而引以自豪,没看见我因为养女人养的好而骄傲自满的。他大手一挥,给了丰富的物质奖励,即一迭美金。“这是给你们的,我今天就要带她走。”“好好好,这样吧,千,你跟着去,”“当小厮,啊不是,侍女是么?”阿尔弗雷德谨慎极了。“那你好好照顾她,”他去她的房间里转了一圈,神色中的厌恶溢出,“就住这里?什么装饰也没?只有连红木都算不上的柜子,柜子外面的镜子,旁边的花,”“首饰盒子。”“我来帮你——”大金毛撅着pi股,在角落里到处找她掉落的头饰,那样子十分滑稽。“吹吹——好了,怎么还是镀金的,”从来没有男人能够去踏足艺伎的房间,不然那种与生俱来的神秘感就会被切掉一层。“这个放在盒子里可以吗?”他忙前忙后,事事亲为,而且根本没有一点不耐烦的态度。每拿出来一样东西,他都会好奇的看,接着分门别类放好,连她的和服都是自己抱着,等她找箱子铺。“这个和服料子很一般嘛,”大金毛把脑袋放在衣物堆上,眼巴巴的看她,“摸起来毛刺刺的,”像极了狗狗把脑袋往垫子上探出个头的场景。可爱又招人怜。千收拾好了扇子乐器这些,这些东西要比衣服搬运时要更加小心,拿布料放一层,皮革添一层。“给我吧,给我吧,我能拿!”还不让外人拿她的东西,阿尔弗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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