阵阵地往小腹深处钻,随即尖叫一声,身子一抽竟是丢了。
陈由诗被她绞得难熬,只听她一声叫唤,下面的水儿淌得更旺了。他也不管,将她双脚一并一提提到床边,手掐着她的细腰又是一阵猛撞。
江从芝一波未平一波又起,她反射性地想往远处逃,但又不争气地迷恋他在她体内的感觉,一时间退也不是进也不是,只把那腰肢一阵乱扭。
但男人力气大得出奇,两手将她腰臀悬空托在空中抽拽,她一睁眼,便看见两人白腻腻水汪汪的相交处,水渍挂在他的阴毛上,再顺着他精壮的肌肉走向往上,陈由诗瓦蓝的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她看,挂在脖子上的领带配上几乎扫到他眼睛的卷发,色情极了。
见她看来,陈由诗越发加快了速度,仿佛是在重申那句“我要让你看着我肏你”一样。
江从芝双手向后撑着床沿的墙壁,面颊发烫地厉害,看着那粗长的阳具进进出出,腿一颤,手一软,终是求饶了起来:“不…不行了…”
女人艳红的瓣肉像花瓣一样展开,陈由诗低头看着自己被她浸淫得晶亮亮的阳物,呼吸一滞,叁年了,她还是这么骚。
“不好不好我又要…”她上身一挺,急忙侧头把脸埋在手臂里。
陈由诗有点不满,故意停顿了一下:“看着我。”待她满面臊红地转过头来,他才又卖力抽插起来,架势丝毫不怜香惜玉,对着那花蕊一通猛撞,没两下,只听她啊呀一声,眼儿一闭便又是丢了。
陈由诗也不再忍着,趁着软肉吸吮的劲头,抽拽两下将浊精尽数射在了她体内,气力一松,整个人趴伏在她身上。
她想起来了,havebeen,好像是表示一种持续性的状态。江从芝脑中雾白一片,擂鼓似的心跳伴着他粗重的喘息声,她舔了舔嘴唇,轻声道:“too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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才发现标注为完结之后不能加番外ww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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