满屋子苏家人和六皇子听着叶斐然的碎碎念都无语了,这小家伙也太能念了,属唐僧的?
叶斐然心想我也就是能说了点儿,上辈子要不是因为生活困难,我高低也得是个rapper。
六皇子却听不下去了,他担心再说下去小家伙主不要把苏家人都得罪光了,连忙上前道:“天不早了,斐儿,我们回房睡觉吧!”
叶斐然却夸张的露出了震惊的神色,心声里道:【你在说些什么?谁要和你睡觉?】
众人:……
六皇子终于忍无可忍,一把抱起他来抱回了房间,哪怕是在家里也不能允许他这样丢人现眼。
随着月龄的增涨,叶斐然已经成了个不折不扣的显眼包。
随着夏日的来临,四国朝会也终于正式拉开了帷幕。
北辽使团来势汹汹,摆明了是衝着打大宁人的脸来的。
带了一整队的铁骑兵,马蹄铁走在路上发出哒哒哒的声音,要多威风有多威风。
可能北辽人自小生活在苦寒之地,寒冷的气候催生人的性情和身体潜力,以至于他们长的都是人高马大十分强壮。
这一整队的铁骑兵更是精挑细选出来,为的就是来大宁炫耀一下他们的威风。
苏予澜很是看不上的冷笑一声:“战败小国,还好意思这么张扬,三年内不战的求和书难道不是他们主动要求签的吗?”
旁边洛亲王打了折扇,一边给他扇着一边道:“消消气消消气,小国就是这么小肚鸡肠,越是没有什么越是想炫耀什么。听说北辽正闹蝗灾,开春草皮都被蝗虫吃了个干净,别说战马了,连牛羊都饿死不少。这些铁骑兵,还不知道他们是花了多大力气省下来的。咱们大宁要有大国风范,不与小门小户一般见识。”
苏予澜也听说了北辽蝗灾的事,随即也叹了口气:“罢了,左右都是百姓苦,当权者哪管得了那么多。他们隻想争权夺利,哪顾得上百姓死活。希望北辽的百姓也能安度此劫,蝗灾早早退去吧!”
洛亲王道:“一般蝗灾也就一季的事儿,到了冬天,他们放一把火把草地一烧,那虫卵就死个七七八八了。北辽的蝗灾一般都好处理,他们地广人稀,百姓也以游牧为主。咱们大宁的蝗灾才难,每年都要出动大批的去蝗队。今年不打死,明年来更多,烦不胜烦。”
苏予澜意外的看向洛亲王,问道:“你还知道这些?”
他对洛亲王不学无术的印象太深刻,还以为他并不懂这些治民之策。
洛亲王轻笑:“苏大人啊!你这是小瞧我了?我在你心目中的印象就这么差?”
苏予澜清了清嗓子,指了指前方越走越近的北辽队伍道:“别说了,北辽使团到了。”
北辽来的人是今任可汗之子,据说已经被立为太子,名叫耶律铭。
苏予澜和洛亲王上前,仍是一套老旧的说辞:“欢迎远道而来的客人,鄙人苏予澜,乃是这次四国朝会的主理官。幸会幸会,耶律铭王子。”
耶律铭下了马,也露出一个和善的笑容,朝苏予澜和洛亲王行了一个辽族礼,开口道:“苏大人,久闻苏家军大名,却不知道原来在文治之上还有这样的造诣?”
苏予澜意外于耶律铭对中原文化的熟稔,看来这次北辽使团真是有备而来。
他谦逊道:“鄙人不才,自小体弱,习不成武,无法继承苏家衣钵。没办法,只能勉强学些文治之流。”
耶律铭仰脖长笑一声道:“你们中原人就是喜欢自谦,今科状元如果都算勉强的话,那这世间还有什么不勉强?”
洛亲王知道苏予澜不喜欢应付这样的人,便开口道:“耶律王子一路舟车劳顿,不如先到驿馆内歇下?我们安排了丰盛的饭菜,诸位也好饮马进食,让我们略尽地主之谊。”
耶律铭点头:“也好,那就有劳洛亲王了。”
说完耶律铭又上了马,对旁边的头头说道:“也不知道大宁皇帝怎么想的,让一个五品官和一个不入流的王爷来迎接我们,简直是不把北辽放到眼里。”
这话说的声音有些大,可能是故意让苏予澜和洛亲王听到。
这俩人倒是挺默契,各自眼观鼻鼻观心,假装什么都没听见。
安置好了耶律铭,洛亲王和苏予澜便去朝皇帝汇报了一下关于四国朝会的情况。
北辽是最后一个抵达京城的使团,本来他们早就应该到的,不知道为什么路上耽搁了好几天。
就这样,一直拖拖拉拉拖到了四国朝会正式开始的前一天,北辽使团才终于到了。
叶斐然却对北辽的使团没什么兴趣,显然他更想知道,那个和淑妃长的一模一样的绯玉公主怎么样了。
于是他打开小电视,如他所料,皇宫线又解锁了一个新瓜线。
叶斐然打开新瓜线,就看到皇后的贴身宫女直接进了绯玉公主住的柔福宫,一副资态高昂的直接下令:“今晚皇后娘娘设宴,烦请绯玉公主前去赴宴。”
绯玉公主不是一个人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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