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星月从他怀里挣脱出来,赤脚踩在地板上,她扫视了一圈房间,目光忽然定格在桌角的一样东西上,一把木尺。
她走过去,捏起那把尺子,在手心里轻轻拍了拍,回头对着沉怀舟一笑。“沉知青,你不是要批斗我这个地主小姐吗?”
她一边说,一边走回来,将那把尺子递到他面前,又慢悠悠转过身去,趴在床边,抬手轻轻撩起头发,露出光滑的后颈和背部弧线,她将浑圆的臀部高高翘起,展现在沉怀舟眼前。
“来啊,用这个好好管教管教我。”她晃了晃自己的臀部。
沉怀舟的喉咙像是被什么卡住了,掌心微微出汗,指尖僵硬。他低头看着那把尺,又抬眼望向眼前的顾星月——
他咬着牙,迟疑地抬起尺子“啪——”
声音极轻,连打都算不上。
顾星月歪头回看了他一眼,语气像是在逗小孩:“你这是给我挠痒痒呢?”
沉怀舟耳根一红:“我……我怕弄疼你。”
“怕疼我?那你刚刚怎么不怕?”
“顾星月……那我……真的来了。”
“嗯,”顾星月眼睛亮了“沉知青,请开始你的教育。”
“啪!!……”
顾星月感受到第一记木尺落在她丰腴的臀肉上,不由得发出一声娇哼。
“嗯就是这样”她的臀部轻轻摇晃,“不过这点力度,根本不够格批判地主阶级的腐朽生活啊……”
“继续。”顾星月轻轻说了一句。
“啪——!!”
这一声比前几下更重了一点。
他的呼吸随之一紧,仿佛身体里有什么东西正从压抑的缝隙中涌出来。
顾星月忽然轻笑了一声“沉知青,你的手……越来越稳了。”
她的小穴随着每一次击打收缩着,淫水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。
那双修长的腿微微发颤,却依然维持着高翘的姿势。
“不过……沉知青,你该不会是在心疼我把?”她回过头,嘴角勾起一抹笑容。
她刻意收紧了臀部的肌肉,让那片肌肤显得更加饱满:“来啊用力打……”
沉怀舟低头,却不再像方才那样慌乱,眼底被一层奇异的兴奋所取代。
他的确感到了某种快感,像海水冲垮了堤岸,一发不可收拾。
“继续啊,”顾星月语调轻快。
“啪——!!!!”这一次,不再迟疑,不再轻飘。
顾星月感受到臀肉上传来的火辣疼痛,却让她感到一股异样的快感。
沉怀舟的手停顿在空中,眼神忽然变了。
他慢慢放下那把尺子“你这个地主阶级的代表分子……我提醒你,我们以前批斗,可不是只靠动嘴。”
顾星月还未反应过来,眼前的人已经站起身来,转身朝角落走去。
“喂,你要干嘛?”
她撑起身子,有些不解地问。
沉怀舟蹲下身,拉开了那个老旧木柜的底层,从里面翻出几根麻绳——是他平时捆书、捆工具用的。
他拎着绳子转过身,:“以前我们批斗对象的时候,为了防止反抗,都会捆住手脚。”
“你……你不会不知道吧,‘地主小姐’?”
顾星月:“……”
她眼睛微微睁大,嘴角抽了一下,“哟,沉知青,您还真是学以致用啊。”
顾星月看到沉怀舟拿起麻绳,不但没有退缩,反而舔了舔殷红的嘴唇。
“呵原来你还藏着这一手?”她缓缓趴回床上,将自己摆成一个更适合束缚的姿势,“看来我真是小看你了,沉知青…”
顾星月本以为,沉怀舟不过是演得入戏了点,拿根绳子装装样子罢了。
可真正坐在床上,当他蹲下身拿起那捆麻绳,手指灵巧地翻飞打结时,她终于察觉不对。
“……你是不是以前做过?”她挑眉,半真半假地笑问。
沉怀舟没说话,只是专注地抓着她的手腕,打了个规整漂亮的绳扣。
“嗯啊你们这些臭地主”
顾星月被五花大绑着躺在床上,小麦色的肌肤与粗糙的麻绳形成了鲜明对比。她的奶子因为捆绑的姿势而显得更加突出,乳头硬挺挺地立在那里。
沉怀舟将她摆成跪趴的姿势,她的屄穴早就湿得不像样子,淫水不停地往外流淌。他扶着自己的鸡巴,慢慢地插入那个贪婪的小穴。
“啊……好深……你们这些坏分子……专门祸害老百姓的女儿是吧……”顾星月扭动着腰肢,配合着他的抽插节奏,“每次……嗯……都是这样披着正义的外衣……做些下流的事…”
她的屄穴紧紧吸附着入侵的肉棒,每一次抽出都能带出大量透明的淫液。
沉怀舟冷哼一声,既然要批斗,那当然要好好改造改造你这资产阶级的腐朽思想。”
“顾星月,地主阶级的代表分子,态度不端正,屡教不改,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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