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躺在床上,盯着胯下顶得高高的被子,晨勃的阳具硬得像根钢棍,脉络分明,顶端渗出一丝黏稠的液体,在晨光下闪着微光。操,又是七月一号早上七点!这鬼畜的「读档」能力,明明一分鐘前还在nana手里爽得魂飞魄散,结果一射精就全盘重置,连那张两亿彩券又化为泡影。
我揉了揉太阳穴,脑中却忍不住回味nana那双滑腻的手裹住我阳具的触感,她挑逗的笑声、白皙乳房在灯光下颤动的画面,还有她手指在顶端打转时的酥麻感。操,第一次被女人碰鸡巴的感觉,简直像毒品一样让人上癮!
我深吸一口气,逼自己冷静。既然自慰和打手枪都触发重置,那口交呢?性交呢?这能力的规则到底藏着什么玄机?射在不同部位会不会有差?射给不同的人呢?我心跳加速,脑子里冒出一堆淫靡的猜测。
作为一个处男,我从没体验过女人的嘴唇含住我的阳具,更别提真刀真枪地干一场。光是幻想nana的舌头在顶端舔弄的画面,胯下就硬得更厉害,顶得裤襠隐隐作痛。
「不行,得试试看!」我咬牙从床上跳起,匆匆洗漱完,抓起钱包直奔那家「芸间舒压馆」。这次我决定直接试口交,看看能不能绕过重置的坑。说不定这能力有漏洞,让我爽了还能保住彩券!
清晨的街道笼罩在一层薄雾中,路灯还没熄灭,霓虹招牌暗淡无光,芸间舒压馆的粉红帘子在微风中轻晃,透着一股冷清的曖昧。我推开玻璃门,门铃「叮铃」一响,老闆娘从柜檯后抬起头,涂着红色指甲油的手正懒洋洋地翻着杂志。见我这大清早的客人,她眼中闪过一丝讶异,随即扬起揶揄的笑:「哟,帅哥,太阳刚出来就这么急?昨晚没睡好吧?」她的语气带着三分调侃,七分试探,让我脸一热。
我硬着头皮,压低声音:「有没有…特别的服务?」老闆娘瞥了我一眼,眼里闪过一抹狡黠,笑得意味深长:「当然有!帅哥想要什么样的,我这儿应有尽有!」我从钱包掏出一万块,塞进她手里,低声说:「听说nana服务很好,麻烦安排她。」
老闆娘接过钞票,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线,拍着胸脯保证:「好眼光!nana可是我们的王牌!」她递来一杯热茶,茶香混着店内微凉的空气,让我心跳莫名加速,随后她领我进了一间小房间。
房间灯光昏暗,墙上掛着薄如蝉翼的红色纱帘,空气中瀰漫着茉莉花香与薰香的甜腻气息,勾得人心猿意马。深紫色床单上铺着一条毛巾,角落的小圆桌上点着一盏暖黄色灯,光晕柔和地洒在墙上,营造出一种曖昧的私密感。我坐在床边,手心冒汗,脑子里全是nana昨天揉捏我阳具的画面,胯下的鸡巴早已硬得顶着裤襠,胀得发痛。
约莫十分鐘后,门轻轻推开,nana走了进来。她穿着一身紧身白色制服,胸牌上写着「nana」,皮肤白得像瓷器,嘴唇涂着粉红色唇彩,笑起来眼角微微上翘,透着一股勾魂的媚态。
她的目光扫过我,带着点好奇,轻声说:「早安,先生!请脱光衣服,躺床上,用浴巾盖住重要部位。」她的声音清脆中带着一丝温柔,却让我心跳如擂鼓。对她来说,我是初次上门的客人,但对我来说,这已是第二次「亲密接触」。
我脱得只剩内裤,趴在床上,浴巾勉强盖住胯部,心里紧张得像要炸开。nana的手指按上我的背,力道温柔而精准,指尖滑过我的肩膀、腰部,每一下都像电流般窜过全身,让我舒服得差点呻吟出声。
她一边按摩,一边轻声问:「先生,舒服吗?」我低声回:「嗯…很舒服…」她的手滑到我的大腿根部,离我的阳具仅有几公分,温热的触感让我胯下更硬,顶着床垫隐隐作痛。
半小时后,nana轻声说:「先生,请翻身。」我翻过身,浴巾下的阳具硬得像根铁棒,鼓起一个夸张的帐篷。nana瞥了一眼,嘴角扬起一抹俏皮的笑:「看来先生很期待啊?老闆娘说你想要特殊服务?」我脸一红,鼓起勇气,低声说:「嗯…我想试试…口交。」她的眉毛挑了挑,眼里闪过一丝兴味:「口交?挺直接的嘛!想射在哪?嘴里还是外面?」我吞了吞口水,声音颤抖:「嘴…嘴里。」
nana咯咯一笑,笑声清脆如铃,带着三分调皮:「好嘞,嘴里就嘴里!不过得先帮你清理乾净。」她拿出一张湿纸巾,掀开浴巾,我的阳具瞬间弹出,硬得青筋盘绕,顶端渗出晶莹的黏液,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着淫靡的光泽。
她轻轻擦拭我的阴茎,冰凉的纸巾裹住硬挺的肉棒,带来一阵刺激的颤抖。我咬紧牙关,低喘一声,强忍住射的衝动。
「先生,这傢伙可真精神!」nana调侃道,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我,像是故意在撩拨。我鼓起勇气,声音沙哑:「我…可以看你的裸体吗?」她歪头想了想,笑得更灿烂:「当然可以!不过我留件内裤,给你留点想象空间,行吧?」我连忙点头,心跳得像要炸开。
她站起身,缓慢解开制服的扣子,白色上衣滑落,露出黑色蕾丝胸罩,紧紧包裹着她浑圆的乳房,深邃的乳沟像能吞噬人的视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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