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深吸一口气,逼自己冷静。脑海里那冰冷的声音还在回盪:「这次任务:强姦。」这他妈什么鬼任务?我怎么可能去强姦别人?更遑论如果不计算被洗掉的读档,理论上这个时间点我还他妈的是处男!可如果不完成任务,应该就会永远的卡在七月二号?
我咬紧牙关,脑子里开始胡乱盘算。如果真要执行「强姦」,找谁下手?像夜魔那样,随机挑个孤单的女人?一想到这画面,我胃里就一阵翻腾,操,我可没那种畜生基因!要不,找个自己喜欢的人?比如雪瀞例如我规划一场告白,当被拒绝后恼羞成怒,然后…强姦她?操,这什么垃圾念头?而且如果他同意了怎么办?想到这我不禁露出憨憨的笑容。
我猛地甩了甩头,试图把这骯脏的想法甩出去。上次雪瀞因受辱自杀的印象还像刀子一样刺在我心里,她的泪水、她的绝望,我他妈怎么可能再让她受伤?即使是我自己也不行!
我深吸一口气,冷静下来。既然不能伤害雪瀞,那就只剩一个选项——报復。找个仇人,用强姦来洩愤?这想法虽然也让我觉得噁心,但至少比随机犯罪或伤害雪瀞好点。可我的仇人里,女的能有谁?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名字——小妍。那个被夜魔当狗使唤的女人,满身灰尘,眼神冷得像冰,像是个没灵魂的傀儡。
虽然读档后的她没真的杀我,但记忆中她用棒球棒砸我脑袋的画面还烧得我心头冒火。如果真要报復,她是我最想报復的人。可一想到她那破旧衣服、骯脏模样,我胯下硬是没半点反应。操,这种女人怎么提得起慾望?但眼下没别的选择,只能拿她试试看,万一情况不对,记得赶快找机会自慰一发,读档重来!
那就出发去「强姦」吧!
我再次踏进那个废弃建筑物,空气中瀰漫着一股潮湿的霉味,夹杂着铁锈和腐烂木头的刺鼻气息,让我胃里一阵翻搅。通往地下室的楼梯黑漆漆的,我每走一步,心里那股噁心和不适感就更重。昏暗的灯光从楼梯口洒下来,勉强照亮脚下的路,却让四周的阴影显得更深更诡异,像有什么东西在暗处窥视我。
我慢慢往下走,鞋底摩擦着佈满灰尘的阶梯,到了地下室,左右两扇生锈的铁门赫然在目,两侧的门把上依然缠着粗糙的麻绳,相互绑得死紧。此时左边的门突然传来「咚咚咚咚」的敲门声,节奏不急不缓,让我头皮一阵发麻。
操,是小妍!她像是早就知道我来了,这敲门声像在跟我打招呼。我站在原地,心跳得像擂鼓,脑子里闪过她上次用棒球棒砸我脑袋的画面,虽然那是读档前的记忆,但那股恐惧和愤怒还在胸口烧着,让我手心冒汗。虽然读档后的她没那么兇恶,但还是让我心里发毛。
我贴近左边的门,低声问:「你是小妍吧?还是不能说话?」门内传来一声清脆的「咚」。我皱起眉头,继续问:「里面还有其他人吗?」这次是「咚咚」。我松了口气,至少确定她是独自一人。「夜魔如果不在附近,还能对你下指令吗?」又是「咚咚」。这反应跟我上次问的一样,夜魔的控制似乎有某种我还没搞懂的规律。
我咬咬牙,决定先确保安全:「我想放你出来,但我怕你攻击我。我会从门缝塞进一副手銬和手机,你把自己銬在某个固定地方,然后用手机录下房间的环境和你的样子,确认安全后我再开门,行吗?」
门内沉默片刻,传来一声「咚」。我从背包掏出手銬和手机,小心翼翼从门缝塞进去,听到里面传来金属碰撞的声音,像是小妍捡起了东西。我补充道:「我做了一个梦,梦里你叫小妍,在这地方用棒球棒攻击我,所以我得小心点,别怪我。」这话半真半假,我试图稳住她,免得她突然发难。
过了几分鐘,门缝下传来手机滑动的声音,像是被踢了出来。我心跳加速,用一根细长的木棍小心把手机勾出,点开录影。画面中,地下室昏暗杂乱,墙角堆着破旧的纸箱和空罐头,一张简陋的床垫上放着几瓶水和乾粮,旁边是那根让我心有馀悸的棒球棒。小妍站在画面中央,右手被手銬扣在一根固定在地上的铁架上,破旧的灰色t恤和牛仔裤沾满灰尘,头发散乱地披在肩上,脸色苍白,眼神冷漠得像一潭死水。她对着镜头点了点头,像是示意我可以放心。
我深吸一口气,握紧背包里的电击棒,慢慢解开麻绳,绳结一松,左边的门发出「吱呀」一声,缓缓开啟。小妍站在铁架旁,右手被銬住,动弹不得。她抬头看我,眼神带着一丝戒备,却没有上次那种兇狠的杀意。我举着电击棒,声音低沉:「我会放了你,但在那之前,我得做一件事。」我顿了顿,硬着头皮说:「我要『强姦』你。做完后,我保证让你自由。」
小妍的眼神瞬间变得复杂,先是闪过一丝震惊,随即皱起眉头,像是完全无法理解这要求。她盯着我,嘴唇微微颤抖,然后不可思议地露出一抹短暂的微笑,像是听到了什么荒诞的笑话。可紧接着,她的眼眶泛红,泪水无声地滑下脸颊,身体微微抖动,像是在啜泣,却发不出一点声音。我心头一震,操,这什么反应?先是惊恐,然后疑惑,甚至偷笑,最后还哭了?她这模样让我毛骨悚然,手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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