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过呢,听说女人的子宫很小,我进去就会把它撑满的吧。”郁悯自言自语着,捉住庄杳推他的手,“姐姐怎么这么害怕?第一次破处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这么害怕呢?当时那个人有耐心地对待姐姐吗?”
“你……啊!!”庄杳浑身颤抖着惊叫起来。
像不知不觉登顶后忽然九十度直线下坠的过山车,闭合的子宫口被暴力地撞开,不该承受欲望的柔嫩器官被迫接受不速之客的占有。
被肏开的是子宫,庄杳却觉得连带着忍在心里的脆弱、委屈、愤怒也被毫无隐私地挖出来了。当她崩溃地哭出声时,郁悯紧紧抱住了她,滚烫的精液冲击在子宫壁上,将她的空缺用欲望填满。
“我总算也有你的第一次了,姐姐。”
她的手机铃声响起,坚持了几声后归于寂静,庄杳觉得自己离郁悯好近,近到能听见他鲜活的心跳,以至于距离那个真实的世界好远、好远……
庄杳擦掉眼泪:“我要去洗澡,我不能怀孕,最近是我的排卵期,很危险的。”
郁悯怔了一下,下意识松开她。
庄杳一点点往外挪,让自己脱离郁悯又精神抖擞起来的阴茎。她手脚发软地爬到床边,赤脚踩到地上,站起身时浊白的液体从大腿根部一点点蜿蜒着滑落。
“姐姐。”郁悯的脸上泛着红晕,痴迷地注视着这样的场景。
私人会所里的包厢连带着几间类似酒店商务套房规格的卧室,功能不言而喻。庄杳打开衣橱边拿一次性浴袍给自己披上,背对着郁悯道:“月初的行程表小李整理出来了。我已经发给你,记得确认一下,要请假提前跟我报备。9月份那个音综的备选歌单我也发你了,你看一下自己想唱哪几首,”
“庄杳,你……”
“别打断我。你决定以后,我联系声乐老师过来指导你。我问过了,后期能换录音室版本,但录制现场有观众,粉丝肯定也都在,至少不能走调什么的,不用唱得跟专业歌手一样,但诚意要让大家看到……”
庄杳边絮絮叨叨交代着工作边走出房间,砰地一声关上了房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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