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。
&esp;&esp;但是……
&esp;&esp;姜令词好像喝多了,这个肯定不是装的。
&esp;&esp;等等男人喝醉了还能硬吗?
&esp;&esp;别人不可以,但是姜教授应该可以吧,毕竟他连发烧四十度都硬得不得了。
&esp;&esp;黎瑭又乱套了。
&esp;&esp;喝醉不喝醉的都不该随地大小亲吧?
&esp;&esp;这次亲错的人是她,万一下次亲错了别人呢?
&esp;&esp;都要离婚了,亲错了也跟她没关系,但是……
&esp;&esp;啊啊啊啊!
&esp;&esp;“啊啊啊啊!”
&esp;&esp;黎瑭迷惑抬眸:“……”她应该没有喊出声吧?
&esp;&esp;裴懿爻看着她乱糟糟的卷发和唇瓣,像是看到了自己精心装扮的娃娃被人弄乱弄脏,向来对什么都懒散的人差点暴走。
&esp;&esp;完全接受不了。
&esp;&esp;裴懿爻十分糟心,就此发誓:以后再也不给她做妆造了。
&esp;&esp;黎瑭哄了他好一会儿,回小别墅的路上,还买了两个冰淇淋,三个球,才哄好。
&esp;&esp;裴懿爻一边吃冰淇淋,一边问:“你怎么搞的?”
&esp;&esp;“接受谁的告白了?”
&esp;&esp;这么明显是被亲的,裴懿爻只是没谈过恋爱,又不是眼瞎。
&esp;&esp;不过他倒没跟姜令词联系到一块,方向都不一样,两人明显不是一块的。
&esp;&esp;冰凉的甜食,令黎瑭的体温下降了许多,懒洋洋地接住道路两边掉落的樱花花瓣,一边随口回道:“那倒没有。”
&esp;&esp;不但学校种了很多樱花,这一路上樱花树是最常见的景观树。
&esp;&esp;“兴致来了,亲着玩儿。”黎瑭漫不经心地补充了句。
&esp;&esp;不就是亲着玩儿吗。
&esp;&esp;对方甚至还喝醉了,醉到认不出人。
&esp;&esp;大概率和她一样断片。
&esp;&esp;裴懿爻:“帅吗?”
&esp;&esp;黎瑭:“比你帅。”
&esp;&esp;裴懿爻:“有八块腹肌吗?”
&esp;&esp;黎瑭:“有,整整齐齐。”
&esp;&esp;裴懿爻放心了:“这还差不多。”
&esp;&esp;黎瑭与裴懿爻能从小玩到大,并且感情从未破裂过,就是因为他们对彼此不想说的事情都很有边界感。
&esp;&esp;黎瑭从来不问裴懿爻为什么每周五要固定出去一趟。
&esp;&esp;而裴懿爻也不会过多的去问去介入黎瑭的感情生活。
&esp;&esp;但是一旦对方发生什么大事,他们又会是彼此最信任的朋友。
&esp;&esp;比如他们每隔三年便会交换一次遗书。
&esp;&esp;两个人闲聊着,随后各自回家。
&esp;&esp;明明很困又很累,黎瑭却一点都睡不着。
&esp;&esp;大脑清醒地播放今晚那个又深又重又是阔别已久的吻。
&esp;&esp;她从床上坐起,拿出放在另一个枕头下面的画册。
&esp;&esp;去年冬天,写生回来后,黎瑭便养成了一个习惯,只要想姜令词了,便会在那本崭新的画册上,画一张画。
&esp;&esp;只要画完了画,她睡眠就会好一点。
&esp;&esp;而现在,这本画册只剩下最后一张。
&esp;&esp;黎瑭拿起画笔,根本无需考虑,便将姜令词亲吻她的画面完整地画了出来。
&esp;&esp;她是背影。
&esp;&esp;但姜令词面容是清晰的,甚至连眼神都记得清清楚楚。
&esp;&esp;充斥着本能的欲·望与压抑。
&esp;&esp;但又是清醒的,没有沉沦的。
&esp;&esp;一如……他曾经亲吻她的模样。
&esp;&esp;黎瑭指尖有意无意地翻看着之前的画,全都是她与姜令词曾经发生过的故事。
&esp;&esp;比如惩罚她玩滑板受伤那段时间,姜令词在厨房亲手给她烤制小饼干……
&esp;&esp;黎瑭甚至把那些动物植物的可爱小饼干都一比一地复原出来,可见她印象多深刻。
&esp;&esp;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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