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事。”
&esp;&esp;原想打个岔,缓和一下盛怀义的情绪的,但听到这话,郑墨也只得乖乖应声。
&esp;&esp;“是。”
&esp;&esp;盛乔的书房不算大,设施却齐全,书桌旁摆着几把椅子,盛怀义和盛淙坐过去,郑墨则坐在了窗边的长榻上。
&esp;&esp;“其实,这件事还是要怪我……”
&esp;&esp;郑墨叹口气,然后将自己当时是如何选的租车行,如何提前雇佣的车夫,再到后来盛乔到了洛州后所发生的所有事,全都和盛怀义讲了一遍。
&esp;&esp;“原我只是觉得那车夫的容貌过于出挑,但见他对阿乔还算恭敬,又有一身的好武艺,便也答应了让他留下来。”
&esp;&esp;“只是没想到……这好好的主仆之
&esp;&esp;谊竟会走到今天这一步,阿乔竟真对他动了心。”
&esp;&esp;郑墨越说声音越小,说到最后,脑袋几乎要埋进胸腔里去,她不敢看盛怀义的脸色,小声道:“姑父,都是我的错,我当时答应会好好照顾阿乔,但我失言了。”
&esp;&esp;“不怪你。”盛怀义叹道,“男女之事你情我愿,就算是我在,也不见得能拦得住阿乔。”
&esp;&esp;他自己的女儿,他是最了解的。
&esp;&esp;阿乔看着性子软和,好说话,实际上最是倔强,只要她决定的事,任谁也不能改变。
&esp;&esp;否则当初也不会那么决绝的逃婚了。
&esp;&esp;她才十六岁,别说长安城了,往常就连燕国公府都没出过几次。可就这样,她也敢一个人跑出来,若不是郑墨在洛州把她拦住,只怕现在已经在几千里外的江州了。
&esp;&esp;盛怀义叹口气,“阿乔就是这个性子,她不愿意接受我给她定的亲事,想自己找一个如意郎君,也不稀奇。”
&esp;&esp;他并不气阿乔与人私定终身,只怕担心她性子天真,会被人骗。
&esp;&esp;郑墨又何尝不懂他的慈父之心,但她心里的愧疚也不是盛怀义这一两句的安慰能开解的,毕竟这一切都是因她而起。
&esp;&esp;“当时,我就不该给阿乔雇下这么一个年轻的车夫,那时只想着年轻人赶路定然有力气,又有身契在身,应当也不会出什么事,可没想到那车夫的……”
&esp;&esp;她的碎碎念没能说完,就被盛怀义直接打断了,他的语气忽然变得有些严肃,皱眉问道:“墨儿,你刚刚说什么?”
&esp;&esp;郑墨还有些发蒙,不知姑父怎么忽然就严肃起来,想了想才道:“我说都怪我,当初就不该给阿乔雇一个那么年轻的车夫……”
&esp;&esp;“怎,怎么了……”
&esp;&esp;盛怀义没说话,只是偏头看了看身边的盛淙,正巧他也在这时看过来,父子俩对视一眼,都从彼此眼中看到了答案。
&esp;&esp;半晌,盛淙才终于开口,“墨儿,你说的那个车夫,可是你从永安商行买下的那个姓徐的?”
&esp;&esp;不知他为何这么问,郑墨茫然地点了点头。
&esp;&esp;盛淙听完这句,嚯然从椅子上站起来,当即就就要往外冲。
&esp;&esp;“三郎!”
&esp;&esp;盛怀义还算冷静,但面色霎时变得更加难看,好似活吞了什么脏东西似的。
&esp;&esp;眼见盛淙就要冲出去,他立刻叫住他,“三郎!站住!”
&esp;&esp;盛淙不甘心地转过身,急道:“阿爹,我得去找阿乔!”
&esp;&esp;盛怀义当然知道他出去是想做什么,他反问道:“都耽搁两个月了,还差这一会儿么?再说了,这洛州城这么大,你知道去哪找吗?”
&esp;&esp;盛淙如何坐得住,还要反驳,却听盛怀义厉声斥道:“多大的人了,一点都稳不住,你这莽莽撞撞的样子,想吓死你表妹么?”
&esp;&esp;盛淙闻言一怔,看了一旁的郑墨一眼,果见她的眼里浸出了泪水。
&esp;&esp;郑墨根本不知发生了什么,但见他二人的表情,也知道一定是哪里出了岔子,眼底的焦急情绪都快溢出来了。
&esp;&esp;盛怀义原不想说,怕郑墨心里愧疚,但也知道她们表姐妹关系好,若是不告诉她,只怕她更要胡思乱想。
&esp;&esp;于是盛怀义看了盛淙一眼,疲惫地开口:“让你表哥解释罢。”
&esp;&esp;盛淙的表情还没能完全平复,语气也十分急切,“你在永安车行雇的那个车夫徐二,根本没离开过京城,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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