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sp;&esp;因着他们在广汉郡的确帮了不少忙,干的都是实事,还有不少广汉郡的百姓相送。
&esp;&esp;来时冷清,走时却颇为热闹。
&esp;&esp;在独孤贺警告过祭酒夫妇的儿子德子后,这一家人便迅速离开了广汉郡,应该是抓紧时间去寻下一个“同行”了。
&esp;&esp;如今消息还没传得很远,不知情的还有可能被他们抓个现行,若是去得晚了,他们的任务完不成,最后只能是被打板子,一命呜呼的结局。
&esp;&esp;广汉郡的事情告一段落,很多糟心的事情也解决得干净。
&esp;&esp;他们快马加鞭奔赴下一个地点,行到夜里却没能寻到驿站,于是寻了一处破庙走了进去。
&esp;&esp;道家有伐邪破庙之法,因为一般的荒芜的破庙极其容易被邪神精魅所凭。
&esp;&esp;江岑溪却并未立即施法,而是将马匹拴在院中,带着独孤贺进入庙宇,看到尚且完整的佛像,双手合十虔诚地拜了拜。
&esp;&esp;无论他们是何派系,是佛是道,都需要对其神明保持尊敬。
&esp;&esp;如今在其地盘借宿,他们二人也需要进行一番打扫除尘。
&esp;&esp;见江岑溪和独孤贺都在忙碌,李承瑞和莫辛凡也不需要他们招呼,主动挽起袖子跟着去帮忙。
&esp;&esp;用长辈的老话说,就是这两个小伙子眼里有活儿。
&esp;&esp;邱白没有参与,而是出了院子一个人在林子中闲逛。
&esp;&esp;她先是寻了一些虫子去喂自己的灵兽,最后又割了一些草回来喂马,也算是分工明确。
&esp;&esp;忙碌得差不多了,他们才临时铺了席子,进行休息。
&esp;&esp;可到了夜里,庙中冷风呼啸着不肯停息,后来竟然传来了如同哭泣一般的声音,仿佛在耳边,又好似距离极远。
&esp;&esp;江岑溪起初并未在意,后来实在被吵得心烦,干脆起身走到了院子里。
&esp;&esp;独孤贺像是知道她要做什么似的,也跟随着快速起身,寻来庙里唯一残存的椅子搬出来,放在了院子正中。
&esp;&esp;江岑溪大马金刀地坐在了椅子上,不爽地环视院子。
&esp;&esp;其他三个人都没有睡沉,见这两个人出去,也纷纷跟着站在门口偷看,想看看江岑溪要做什么。
&esp;&esp;却见江岑溪在院子里对着空气招手:“来来来,我看看是谁在鬼哭狼嚎,有什么冤情过来跟我说。”
&esp;&esp;等了片刻,无事发生。
&esp;&esp;“刚才不是嚎得很厉害吗?怎么现在没声了?”江岑溪又问。
&esp;&esp;仿佛是在回应江岑溪,又刮来一阵飓风,哭声更加分明,嚣张又放肆。
&esp;&esp;莫辛凡被吓得一哆嗦,猛地回头看身后,嘟囔:“风像是从我后脖颈吹过去的。”
&esp;&esp;江岑溪见对方
&esp;&esp;态度还挺强硬,当即虚空一抓,随后一道符贴了出去。
&esp;&esp;霎时间,哭嚎声更加犀利,简直是一声悲鸣。
&esp;&esp;江岑溪问道:“说吧,你怎么死的?”
&esp;&esp;几个人壮着胆子继续探头去看,明明没有看到人影,却见到符箓仿佛贴在了什么的身上,凭空飘在江岑溪手边。
&esp;&esp;随后是一个男人惧怕的声音:“爬树……偷鸟蛋,摔死了。”
&esp;&esp;“偷鸟蛋摔死的冤什么?!你嚎什么嚎?!”江岑溪说着,还凭空给了这鬼一巴掌。
&esp;&esp;这鬼似乎死后都没被人这般对待过,还有些错愕,却还是不服:“可是我……我英年早逝啊!我还有妻儿,还有……”
&esp;&esp;“家里有老有小的,还敢干这种蠢事?你真是该死!”江岑溪不解气似的,又补了一脚。
&esp;&esp;“我放不下我的妻儿和父母,我难过啊!”
&esp;&esp;“你还有脸难过?我要是你就早些去轮回转世,早些投胎,而不是在这里徘徊扰人清梦。”
&esp;&esp;男人似乎还是很不甘,道:“可是……”
&esp;&esp;“可是什么可是?你要是行侠仗义死的还有些冤,你自己作死还有脸嚎。”
&esp;&esp;“可……”
&esp;&esp;“再废话?!信不信我今儿让你再死一次。”江岑溪根本不让其解释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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