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何是嘉义太子能比!”他说的是实话,陛下十八岁那年已经能驰骋西途,登上西途王的宝座了。而嘉义太子,纵使有治世之才,但太过愚孝。都那个份上了,也不敢把自己老爹拽下皇位,由着大聿亡国。
&esp;&esp;天佑帝掩唇咳嗽,都叫他说笑了:“行了,朕已过了不或,你再夸得天花乱坠也不顶用。”
&esp;&esp;冯禄看着天佑帝鬓边添的一丝白发,心中难受:若不是太子和皇后娘娘那事,陛下如何会显老。
&esp;&esp;天佑帝将画轴收起,又问他:“你在后宫盘查的如何了?”
&esp;&esp;冯禄:“后宫没查出任何异样,各宫的娘娘那日也都行迹正常。”
&esp;&esp;天佑帝将画卷交还给他,继续问:“在你印象中,宫中可有喜欢穿月白裙裾的嫔妃?”
&esp;&esp;冯禄想了一圈,迟疑道:“这不好说,好像每位娘娘都穿过……”就连故去的皇后和被遣出宫的丽妃娘娘都有穿。
&esp;&esp;“也没有哪位娘娘特别钟爱白色。”满宫上下都知晓陛下喜欢艳丽张扬的物事,比如鸟雀的彩羽,不同色泽的花瓶彩釉。
&esp;&esp;宫里的娘娘只有偶尔新鲜,才喜穿白色。
&esp;&esp;天佑帝沉吟:难道小七梦里见到的白裙女人只是那日恰好穿了白色?
&esp;&esp;冯禄一看他神情,就猜到他在想什么,于是道:“陛下,与其满宫的搜查、猜疑,不若让七皇子再继续把那个梦做完整。”
&esp;&esp;天佑帝:“朕倒是有提过,但这梦……”
&esp;&esp;冯禄笑道:“可请玉真国师来一趟,国师兴许有办法。”
&esp;&esp;天佑帝眸色微亮,立刻让人寻了玉真国师来。玉真国师听罢连连摇头:“微臣再厉害也不能精准控制人的梦境,若七皇子魂魄补全,兴许能记起全部的事。”
&esp;&esp;天佑帝连忙追问:“要如何补全魂魄?”
&esp;&esp;玉真国师:“在七皇子濒死之境招魂,或许可补全魂魄。但若是一个控制不好,兴许七皇子现在这一魄也没了。”
&esp;&esp;天佑帝一听,立刻道:“那还是算了吧。”小七虽不聪慧,有时候也着实气人。但养了这么多年,怎么
&esp;&esp;都有感情了。
&esp;&esp;“那臣就无法了。”说着起身,朝天佑帝告辞。
&esp;&esp;天佑帝揉揉眉心,问冯禄:“七皇子近几日在上书房做什么?”
&esp;&esp;冯禄如实回答:“七皇子近日读书很是刻苦,日日最早到课堂,骑射也是最后一个走。早休和午休期间不是在藏书阁就是在问翰林们问题。几个翰林都和奴才夸七皇子课业进步了许多。”说着,又把赵砚的课业呈到了天佑帝面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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