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sp;&esp;“师尊,别喝了,你喝了十三瓶了,已经醉了。”
&esp;&esp;虞知聆:“……”
&esp;&esp;虞知聆震惊:“我让你躺着呢,你怎么出来了!”
&esp;&esp;墨烛站直身子,脸色瞧着虽然不如以前好,但身子依旧笔直挺拔,站得端正。
&esp;&esp;“没事的师尊,我伤好了大半。”
&esp;&esp;虞知聆坐起身,拉着他的胳膊让他转了个圈,她仔细瞧瞧他的伤,确认他没在硬撑。
&esp;&esp;心下不由感慨,果然是腾蛇,自愈能力强大,他伤的也都是些皮外伤,好得快一些。
&esp;&esp;她当时受的全是内伤,养伤都养了一月。
&esp;&esp;虞知聆往旁边坐了坐,给墨烛腾出块地方:“那你坐着歇会儿。”
&esp;&esp;墨烛在她身侧坐下,侧首看了眼虞知聆,他闻到她身上浓重的酒劲,看到她酡红的脸颊,也知道她今夜情绪不太对劲,感受到她沉重的情绪。
&esp;&esp;濯玉的酒量很好,但也不是千杯不醉,他在屋内看她喝了十几瓶。
&esp;&esp;“师尊,今天发生什么了吗?”
&esp;&esp;虞知聆这会儿头有些胀痛,一边揉眉头,一边懵懵询问:“嗯?”
&esp;&esp;墨烛微微俯身,拂开她的鬓发,道:“你心情不好,因为什么?”
&esp;&esp;虞知聆躺在榻上,墨烛坐在她身侧。
&esp;&esp;她看着撑在身上的少年,看到他清俊的眼睛,看她的时候全是情意。
&esp;&esp;虞知聆长睫半阖,低声说道:“我梦到阿归了。”
&esp;&esp;墨烛神情没变,只是抚在她脸侧的手顿住,指尖微蜷。
&esp;&esp;他看着她,问她:“梦到什么了?”
&esp;&esp;虞知聆这会儿很诚实:“我们约定要见面,可我没见到阿归,以后也见不到了。”
&esp;&esp;墨烛点点头,明白了她的意思。
&esp;&esp;虞知聆要去见阿归,但是在见面之前,阿归死了。
&esp;&esp;墨烛看到她眼角的荧光,虽然没哭,但她有哽咽的念头。
&esp;&esp;他替她擦去,淡声说道:“忘了他吧,看看别人。”
&esp;&esp;虞知聆呢喃:“忘不了,阿归对我很好。”
&esp;&esp;那他呢,他对她不好吗?
&esp;&esp;墨烛呼吸沉了几分,压住情绪,接着哄她:“没关系的,师尊还会遇到很多比阿归更好的人,我们都陪着你呢。”
&esp;&esp;虞知聆其实很想说,他们对她很好,但他们都不是阿归。
&esp;&esp;就像墨烛,燕山青他们都是独一无二的人,阿归也同样如此。
&esp;&esp;虞知聆头有些疼,躲开墨烛抚在她鬓边的手,低声道:“嗯。”
&esp;&esp;她冷淡的回应,分明是不想过多谈了。
&esp;&esp;墨烛知道阿归对她很重要。
&esp;&esp;他真是嫉妒得要命。
&esp;&esp;“师尊。”
&esp;&esp;“嗯?”
&esp;&esp;“现在呢,阿归重要还是我重要?”
&esp;&esp;他知道问这个问题很没必要,但他根本过不去,见不得她心里有一个他根本不认识的人,虞知聆对阿归的依赖是他看在眼里的。
&esp;&esp;虞知聆抬起雾蒙蒙的眼睛看他,看到墨烛撑在她身上不远处,她像是被他拢在怀里,偏偏他没有旖旎的念头,他好像……
&esp;&esp;在生气。
&esp;&esp;团子的眸底都红了。
&esp;&esp;虞知聆抬手,摸了摸他的脸颊,启唇之时将酒气带给他。
&esp;&esp;“墨烛,很重要吗?”
&esp;&esp;“很重要。”
&esp;&esp;虞知聆默了瞬,摸摸他的眼尾,醉醺醺撒娇:“可是我不想说,我不想拿你们比较。”
&esp;&esp;因为阿归和墨烛对她来说都很重要,独一无二的存在,为何要比较?
&esp;&esp;可这话显然让人误会,墨烛沉默了。
&esp;&esp;不想比较,是因为他不配和阿归比吗?
&esp;&esp;也是,他和她相处才几个月,阿归却足足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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