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sp;&esp;帝岳按住流血不止的腹部艰难的从地上站起来,突然笑了起来,笑了一阵又咳嗽不止道:“成了!哈哈哈…咳成了!”
&esp;&esp;闪电的颜色变成了嗜血的红,湖心岛黑雾缭绕。
&esp;&esp;常乐回头看向朱厌的方向,他的心脏和神器已经完全融到身体里,而他身下的岩浆不断溅起喷涌。
&esp;&esp;狂风大作,湖水却渐渐归于平静,朱厌从半空中慢慢落了下来。
&esp;&esp;常乐远远的看到朱厌抓起一个人影。
&esp;&esp;那个身影挣扎不断,随后被朱厌丢入到一旁的岩浆中。
&esp;&esp;常乐瞬间呆滞,大脑已经没办法思考,他的身体却奋力往那边赶去,五感像是衰退似的,听不见也看不清,只是无知无觉的往那边跑,摔倒了就爬起来,身上的伤口也不觉得痛,倒是身体里有一股淡淡的寒意慢慢扩大,让他觉得异常不舒服。
&esp;&esp;朱厌站在岩浆的喷发口处,周身戾气滔天。
&esp;&esp;他对自己身体里完全恢复的力量,感到兴奋不已,仰头狂笑不止,“烛龙!你又能拿吾如何!”
&esp;&esp;他看着前方跌跌撞撞跑来的常乐,兴奋的眼神蒙上了一层阴雾,“烛龙!吾杀不了你,却能杀你之子!”
&esp;&esp;常乐的衣服被鲜血浸湿,但他却只顾着搜寻启鲸和苍鸾的身影。
&esp;&esp;似乎连惧怕都跟着五感一起变淡了,他好像已经不在乎站在眼前的朱厌,摇晃着身体从他身边经过,看着下面翻滚的岩浆,木纳的唤道:“启鲸?苍鸾?”
&esp;&esp;朱厌却因为力量的回归,破天荒的有了些许耐心,“怎么,那两个是你朋友?不过,你来晚了,他们已经被烧为灰烬。”
&esp;&esp;“为什么?”常乐无力道:“为什么要这么做?”
&esp;&esp;朱厌转身看向底下越来越活跃的熔岩,“因为吾,要苍生献祭,唯有这样,才能平息吾心中的怒火。”
&esp;&esp;“你的怒火?”常乐毫无表情的看向他。
&esp;&esp;朱厌偏头回视着他的视线,仿佛从他平淡的眼中嗅到了一个十分熟悉的味道,像极了当初烛龙看他的眼神,带着傲慢和不屑的冷漠,“烛龙?”
&esp;&esp;“你被镇压多久了?”常乐出奇的平静,语气像是日常中普通的询问。
&esp;&esp;朱厌讨厌他这样的态度,却依然愿意回答,“十万年。”
&esp;&esp;“原来左川这么老了…”常乐的大脑混乱又平静,“不过,他不喜欢战乱。”
&esp;&esp;他抬眼直视着朱厌的眼睛,“左川护了十万年,你却要毁掉这一切,简直不可饶恕。”
&esp;&esp;“哈?”朱厌有些看不懂他,恍惚间以为是那个不可一世的烛龙,“吾一根手指就能捏死你,还需要你的饶恕?”
&esp;&esp;“左川说过,我是天生的审判者。”常乐转身面向他,“我要审判你!”
&esp;&esp;“凭你?”朱厌已经失去了耐心,“你那么想见左川,吾就让你下去陪他!”
&esp;&esp;他毫不犹豫的出手击穿常乐胸腔,生掏出他心脏,再慢慢举到他眼前示威。
&esp;&esp;常乐咬紧牙关,没有喊出声,却无法抑制喉间上涌的血腥,止不住的咳了出来,他用青岚剑支撑着自己的身体,“我…我审判你…打入地下十九层,永世…永世不得释放…”
&esp;&esp;“地府不过十八层,哪里来的十九层?”朱厌当着他的面捏碎了心脏。
&esp;&esp;常乐用最后的力气,举起青岚剑抵在朱厌的身上,“十九层…专门…专门为你…而设…”
&esp;&esp;朱厌抬指折断了青岚剑,顺手掐住他的脖子举起,“你还是下去问问你的父亲,该怎么对付吾吧!”
&esp;&esp;常乐不作挣扎,举着被截断的青岚剑抵在他胸口。
&esp;&esp;朱厌看着段剑,被他无谓的抗争激怒,瞬间扭断他的脖子。
&esp;&esp;常乐已经没了呼吸,举剑的手却仍未放下。
&esp;&esp;失去意识前,他心里想的是,原来心脏被击穿是这种感觉,实在是太疼了,可是左川却告诉他没事,这哪里是没事,明明那么疼,他是如何忍的了…
&esp;&esp;天雷滚滚,暴风呼啸,原本重归平静的湖面猛然间剧烈翻涌。
&esp;&esp;朱厌面露凶色,明明湖水中镇压邪祟的力量刚刚已经消失了,为何突然真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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