骆欣欣问了第一个问题,然后听到——
【贱人该死,天天和男人眉来眼去,给老子戴绿帽】
徐云伟的心声阴恻恻的,听着很刺耳。
“你认为你妻子给你戴绿帽了?你有证据吗?”
骆欣欣强忍厌恶问了第二个问题,这个徐云伟让她想到了一部电视剧里的人,是很多人的童年噩梦。
徐云伟和安医生不仅模样像,阴沉沉的气质也像,杀妻的理由也一样,天天怀疑老婆给自己戴绿帽,最后把老婆杀了。
徐云伟变了脸色,他什么都没说,这女人是怎么知道的?
他依然没吭声,但心里却在激烈活动。
【这贱人连我爸都勾引,老子亲眼看到的,都是贱人,都去死】
骆欣欣皱紧了眉,她很怀疑徐父强歼了受害者,而且是多次,被徐云伟这变态知道后,将怒火都发泄在了受害者身上。
将这疯子放回去,会有惊喜
“你父亲强歼你妻子,你为什么不杀了你父亲,反而杀你妻子?是因为你反抗不了你父亲,只能欺负弱小的妻子吗?”
骆欣欣看他的眼神很鄙夷,言词也很犀利。
“她就是个表子,是她勾引我爸的,我亲眼看到的。”
徐云伟怒声咆哮,脖子上的青筋鼓胀,眼睛瞪得极大,眼球凸起,面目狰狞可怕,要不是被铐住了,他肯定会冲上前揍人。
骆欣欣皱紧眉,她现在怀疑徐云伟真的有精神病,这模样明显不像是正常人。
但就算是真的精神病,这种畜生也不配活着,凭什么精神病杀人不犯法?
她根本理解不了这种法律制订的意义,为了保护精神病,却罔顾正常人的生命,恕她难以认同。
疯狗咬了人,政府会将它击毙。
那么同样道理,疯子杀了人,也同样应该击毙。
所以,如果律法解决不了徐云伟,那就用她的办法弄死这畜生!
“难道你前妻也勾引了你爸?”
骆欣欣冷不丁问了句。
发过疯后的徐云伟,突然冷静下来,再次闭紧了嘴,只是他的表情不再平静,白多黑少的眼睛阴沉沉地看着她,像是黑暗里的一头豺狼,死死盯着它的猎物。
【全都是该死的贱人,不仅勾引我爸,还勾引我大伯,全都杀了】
【哈哈,老子亲手砍死的,一刀又一刀,真痛快】
【臭表子也是老子亲手捶死的,血好甜】
徐云伟的心理活动很激烈,而且他对自己的行为很得意,从未后悔过。
“她们是你的妻子,你杀了她们,从来没后悔过吗?”骆欣欣问。
【两个贱人而已,要不是老子有病,轮得到她们嫁进徐家?】
【花那么多钱买她们进门,就是来伺候老子的】
【水性杨花的贱人,老子应该多砍几刀,全都剁成碎块喂狗】
徐云伟表情很平静,可内心却在疯狂叫嚣,他确实后悔了,可却是后悔没能将两个妻子碎尸。
骆欣欣强压下怒火,冷冷地看着这畜生。
真正应该碎尸万段的,是这畜生才对,还有同样禽兽不如的徐父和大伯,都应该死!
“你很后悔没能将两个妻子剁成块喂狗,对吧。”
骆欣欣语气很肯定。
旁边的贺公安徒弟,脸色变了变,很想开口提醒,不能这样审讯。
不过他没来得及开口,因为徐云伟抢先开口了。
他像是找到了知音一般,激动道:“没错,我应该将她们剁成一块一块,扔去郊外喂狗,可惜没来得及……”
说着他还伸出舌头,舔了几下嘴唇,表情很遗憾。
“草……他乃乃的,我弄死他!”
徒弟想起身,被贺公安狠狠瞪了眼,又坐下了。
贺公安现在对骆欣欣刮目相看了,他审讯了这么多,都没撬开徐云伟的嘴,这畜生今天说的话,比过去几天加起来都多。
骆欣欣一边用听心卡,一边和徐云伟说话,她说的每一句话,都戳在他的心窝上,比推心置腹还交心,徐云伟的警惕心慢慢降低,精神也渐渐疯狂,已经进入了忘我的疯狂境界。
“你妻子她们已经死了,你后悔也没用,但你爹娘还活着啊,你可以拿他们练练手。”
骆欣欣的声音充满了诱哄,徐云伟癫狂的表情滞了滞,露出了害怕,身体也瑟缩了下。
【老头子好凶,打人好痛,我不敢】
“你爹揍你可从来没手软过,每次都往死里打,他压根没把你当儿子,否则他怎么会睡你妻子?”
“你娘也不是真心疼你,否则她怎么不阻止你爹,作为一个男人,最大的耻辱就是戴绿帽,她明知你那么痛苦,却视而不见,你是她亲生的吗?”
“他们说会再给你娶个年轻漂亮的妻子,可真是给你娶的吗?娶进门后,伺候的可是你爹和你大伯,他们身份不允许再娶,这才拿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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