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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后脱掉冻得硬邦邦的外衫,抬头看了看屋顶破洞的位置,挪了两步站到正下方,双手撑起外衫,挡住地上睡觉的沈醉。
五更的锣声远远传进耳。
岑浪一下子想起来沈醉为什么叫沈醉了。
他总怕自己取名取不好,便迟迟没有给这孩子取大名。
一晚喝得酩酊,阿捡突然跑到凉亭与他提取名的事。
他头疼欲裂,别说给阿捡取名,连自己叫啥都不记得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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