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皇上还挺大度的!
咦,盟主呢?
晏无辛:额,盟主有事先走了,大家散了吧。
众人纷纷往外走,姬云六一把拉住晏无辛,走,一块喝酒啊。
晏无辛无情拒绝:老六,今儿我也有急事,改日吧,改日我请你。
一个两个都有急事,姬云六奇了怪了,这皇上都要既往不咎了,她们还能有什么急事?
她好奇的悄悄跟在后面,见晏无辛进了一个房间。
姬云六知道晏三武功不低,没敢跟太近,爬到树上,才依稀瞧见屋里有个男人,影影绰绰的见两人抱在一起,举止亲密。
原来是偷情啊!姬云六悻悻然从树上下来,正要走,忽然见水生端着点心过来,要往那屋里去。
她便随口问了一嘴,屋里的男人是谁啊?
水生道:尤順请上山的男人啊,听说还是皇上的夫侍呢。
姬云六猛地停住脚,暗道:大事不好!晏三这个多情种四处留情不要紧,把皇上的男人搞了岂不影响盟主的大计?
她忙问:盟主在哪儿?我有急事要见盟主。
水生呆呆地指了指另一间屋子,盟主在安抚另一个夫侍。
姬云六突然回想起方才其中一个夫侍看盟主的眼神,好像勾勾搭搭的,不太清白。
难道难道刚刚盟主放了他们,这男人便看上我们盟主了?唉,皇上的男人怎么这么不守夫道呢?
糟了!元真又多了一个情敌!
姬云六匆匆叮嘱了一句:别说我来过。然后转身就跑。
元真正在研究食谱,姬云六砰地一声推开门闯进来,尤順把皇上的两个夫侍抓到了山上,你快去看看。
元真怪道:我去看他们做什么?给妻主知道了,万一误会我还惦记着皇上,我岂不是自找麻烦?
姬云六急道:可你家妻主去了。
元真淡然道:她是盟主,这种事,她当然要出面处理。
姬云六白了他一眼,那两个夫侍长得跟画似的,其中一个还对盟主眉来眼去,现在他正和盟主单独在一起。
元真连忙起身,快带我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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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有话说:啊啊啊啊啊,今天发生了一万件事,忙疯了,来晚了。
两只乌眼鸡的修罗场
许闰年不会武功,被抓上山吃了点苦头。
他正揉着被粗绳磨破的手腕,见陆锦澜推门进来,忙起身行礼,臣侍参见皇上。
嘘!陆锦澜低声道:在外面不用多礼,小心给人看见,快起来吧。
许闰年刚一起身,忽然惊道:哎呀,您这衣服上怎么有这么大一块油渍?不是在这边娶了个夫郎吗?他是怎么伺候的?难道这山寨上的男人都不会浆洗衣物吗?
陆锦澜看了看衣摆上指甲大的油点,笑道:不仔细看,看不出来。我没留神,许是中午和几个当家的一块吃螃蟹,不小心溅上的。
许闰年皱了皱眉,这儿的男人也太不尽心了,您在宫里的时候,我们什么时候让您穿过脏衣服啊?这里有没有水盆?您脱下来,我给您洗。
陆锦澜坐在椅子上,笑着拉住他的手,别胡闹了,我现在是反贼,你一个皇上的夫侍,给我洗什么衣服?再说,你都受伤了,让我看看,伤在哪儿了?
许闰年蹲下身,可怜地伸出手放在陆锦澜膝上,气道:那个男人真是恶毒,我和怀星在街上买东西,他说他爹晕倒在一旁的巷子里,让我们去帮把手。
我想着这么多天,都没出什么事,只是出门略逛逛,怀星又会武功,便没叫侍卫跟着。没想到遇到了那个姓尤的坏男人,把我们骗过去抓了起来。
陆锦澜看着他手上的伤和脸上血道子,微微皱眉,那个毒夫,我早就想收拾他。等过两天事情一了,先斩了他的狗头。你脸上疼不疼?抹药油了没有?
许闰年摇了摇头,忽然一笑,她们送了药油来,我还没擦。
他说着将装着药油的小瓷瓶放到陆锦澜手里,不知道能否劳陆盟主大驾,帮我擦药油。
陆锦澜轻笑一声,勾了勾嘴角,过来。
许闰年又凑近了些,伏在她的膝上。陆锦澜用指腹沾了些药油,轻轻涂抹他脸上的血痕,许闰年温润的眼眸里渐渐蒙上一层水意。
陆锦澜轻声问:怎么了?很疼?
许闰年摇了摇头,鼻酸道:不是,我是看您在这儿受苦,心里难受。
许闰年轻抚着她的嘴角,含着眼泪心疼道:这才出宫多少日子,您都痩了。天气干,您又随意惯了,不知道自个儿照顾自个儿,这唇上都起皮了。
陆锦澜摸了摸嘴唇,怪道:也是奇了,可能这地方干,往年在京城也没这样。
许闰年笑道:那是因为每到秋冬季节,皇夫便叮嘱大家,不管您歇在哪儿,每晚睡前都给您涂上一层滋润的唇脂。您有时专心看书有时睡着了,没留意。您歇在我宫里的时候,我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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